那个爱诈尸的前夫
放假这多是一件美事啊,已经熬夜加班了好几个星期的瓷,终于在阿联惊恐的目光下请了假准备休息。
其实在此之前,阿联看着不分昼夜,顶着超大且浓重的黑眼圈,又不是还摇摇晃的,像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的瓷,他确实很担心。
“瓷,你要不要休息几天?你这样……”
瓷眯了眯眼,摆摆手。
“没事,我不累。”(你确定?)
瓷是说自己没问题吧,但是看到那状态,阿联每天都在自己未来会不会因为压榨员工甚至导致猝死而被举报,然后坐牢。然而,他忘了意识体在常情况下并不会死亡。在经过另四常的长时间思想工作,瓷终于决定修个小假。
瓷对于休假也并不抵触,带着常人死了三天都没能走的黑眼圈和苍白的皮肤沉沉的躺在床上。
睡着的人对于时间没有概念,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,但她知道以及肯定没睡醒。因为,她是被意外吵醒的。
一个人好好在床上躺着,突然窗子就被打开了,那热气哗的就冲进来了。瓷气愤的掀开被子,想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。
抬眼看去,一颗硕大的,金黄色的脑袋出现在自己面前。毛绒绒的头发差点蹭到自己,还好瓷躲得快。
“hi honey~”
感受着美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和骚气的语气,她真的有想打死对方的冲动,但是,有着五千年良好素养的瓷是不会这么做的。只是微笑着扯住对方的耳朵往上提。
“这不是世界的搅屎棍先生吗?你怎么在这?”
美看着浑身冒黑气的瓷,他敢怒不敢言。
“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休息的好不好。”
“好,怎么不好,可好了,你看我现在,多好。”
听着瓷不断说着自己好,但是语气显得很疲惫,并且还藏着隐隐的怒气,美有点慌了。
他看着瓷试图又蒙上被子,不想和他谈话,美则在另一边拉住被子,和瓷拉扯起来。瓷有些生气了,搁着极限拉扯呢?用力一拽,整个人连带着美向后仰去,头部则重重的砸在头上。
渐渐的失去了意识。
瓷感受着脑袋传来的巨大的疼痛,天地都在旋转着。她开始怀疑美是不是故意的,为的就是干掉她。
“honey,你没事吧?”
欠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即使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人,但仍伸手扯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。这使得美惨叫了一声。
瓷放了手,掀开被子,但却又猛的觉得一凉,随即便是刺骨的寒风,冻得她只打颤。
“美利卡!!!你到底想怎样?!”
美委屈的声音传过来。
“瓷,你就不能先睁眼再说话吗?”
她愣了几秒,慢慢的睁开了眼。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,那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树林,自己正裹着被子坐在雪地上。她彻底蒙了。
“这是?为什么?”
“这我可真不知道啊!”
瓷抓了一把地上的白雪,感受着白雪在手中慢慢消融的凉丝丝的感觉。她的心有些沉下来,感觉有些心慌。
“这是哪?”
“不知道哦,是真不知道!毕竟我现在很冷,我也不想呆在这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很贴心的把外套脱下来给了瓷,毕竟,衬衫裤子和裙子相比,瓷明显吃亏。
他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,看着这片被裹上银装的树林,瓷感到无比熟悉,慢慢向后看去,下面是一座城。
“去那边吧,或许或许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美顺着瓷所指的方向看去,那座城也无端的令他感到反感和熟悉,但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去看看。
他们由于太冷,所以靠的较紧。在严寒的冷冬,路人看着他们不符合气候的装束,议论纷纷。
“瓷,不冷吗?”
“呵,怎么会呢,毕竟是打过抗美援朝的,没有那个时候冷。”
美听了一阵尴尬,没话说了,期间还故作咳嗽,咱也不知道为啥。
“你呢?”
“啊?哦,我不冷,我好歹是个大男人,还能撑得住。”
他们没再说话,走了很久,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走这么久白走了,因为他能没有逮着一个人问这是哪!两人突然有些抓狂。
好在,瓷一向是个知错就改,越改越好的人,她礼貌的拦住路人,打算询问这里的情况。结果,那人一口俄语把她弄懵了。
“fuck毛语?!!”
瓷没有美这么大的反应,但也开始有些不安了。凭着曾经在苏家所学的,她还是能较流畅的同对方对话。美听不懂俄语,但看着瓷的表情从礼貌的微笑到逐渐僵硬,再到完全消失,他知道,这不好了。
“他怎么说?”
“我们的老朋友回来了,这里,是1972年的苏联。”
“啊?!!”
“报告!同志,我们的人说在街上碰到和您说的相似的两人,我们拍了照,请您过目。”
一只包着黑手套的,纤细狭长的手捏死照片,又猛的将照片攥禁,送开始,已是皱巴巴的一片。
“把他们,带回来。”
如果有撞上的,和我说,毕竟谁也不想被说抄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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